首页
>
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
目录
设置
目录
正文
第一章 欺侮 第二章 穿越 第三章 挥棒打狗 第四章 丢银 第五章 银子的下落 第六章 李氏的疑惑 第七章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第八章 意外 第九章 晕倒了 第十章 主意 第十一章 歹毒 第十二章 对峙 第十三章 无耻王氏 第十四章 狠狠一击 第十五章 断绝关系 第十六章 秦羽瑶的目的 第十七章 天助我也 第十八章 宝儿身世之疑 第十九章 捕鱼 第二十章 训子 第二十一章 糖醋鱼 第二十二章 得罪 第二十三章 要挟 第二十四章 杀机 第二十五章 闲云楼 第二十六章 神秘男子 第二十七章 强者之心 第二十八章 进山 第二十九章 猎山鸡 第三十章 争抢 第三十一章 护犊子 第三十二章 献计 第三十三章 八角茴香(首推加更求收) 第三十四章 讨打 第三十五章 狠手 第三十六章 分歧 第三十七章 螺蛳 第三十八章 卖八角 第三十九章 教训小人 第四十章 医馆赠药方 第四十一章 改善菜谱 第四十二章 闲云楼? 第四十三章 药膳 第四十四章 互惠 第四十五章 定金 第四十六章 以貌取人 第四十七章 欺客 第四十八章 回程 第四十九章 齿冷 第五十章 宝儿吃亏 第五十一章 沉默 第五十二章 四叶草(加更) 第五十三章 世间第一双高跟鞋 第五十四章 新衣裳 第五十五章 来者不善 第五十六章 顾青臣的惊讶 第五十七章 交锋 第五十八章 狼子野心 第五十九章 恶向胆边生(附入V公告) 第六十章 惊世骇俗(2W求首订) 第六十一章 去保护她 第六十二章 秦姑娘,等等我! 第六十三章 送给你 第六十四章 制作松花蛋 第六十五章 她是我妹子 第六十六章 分道扬镳 第六十七章 自寻死路 第六十八章 未曾谋面的较量 第六十九章 断指 第七十章 祸起小人 第七十一章 青阳镇上初扬名 第七十二章 事发 第七十三章 自作孽 第七十四章 不可活 第七十五章 月色撩人 第七十六章 金屋藏娇 第七十七章 相见 第七十八章 狡猾爹爹单纯儿 第七十九章 迟了 第八十章 搬进青阳镇 第八十一章 这都是谁送来的? 第八十二章 那就晚上吧 第八十三章 起疑 第八十四章 收服三秀 第八十五章 父子相认 第八十六章 父子同心 第八十七章 为你钻狗洞也不悔 第八十八章 孩他爹,请品尝 第八十九章 包藏祸心 第九十章 不原谅 第九十二章 心思各显 第九十二章 竹筒米饭 第九十三章 模特(加更求票票) 第九十四章 后爹 第九十五章 反咬一口 第九十六章 智斗陆掌柜 第九十七章 三打小人 第九十八章 挖坑 第九十九章 传说中的恶霸 第一百章 宝儿发威 第一百零一章 踩柳闲云 第一百零二章 道高一尺 第一百零三章 四大商家 第一百零四章 京中来客 第一百零五章 身不由己 第一百零六章 我姓宇文,单名一个轩 第一百零七章 王爷请回吧 第一百零八章 进宫 第一百零九章 告黑状 第一百一十章 算计 第一百一十一章 公主,我们做朋友吧 第一百一十二章 觊觎 第一百一十三章 争论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先下手为强 第一百一十五章 防不胜防 第一百一十六章 权宜之计 第一百一十七章 轩王的报复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为夫很有用 第一百一十九章 秦羽瑶的身世 第一百二十章 踢到铁板 第一百二十一章 开创一个新菜系 第一百二十二章 轩王之子 第一百二十三章 桂花节 第一百二十四章 打脸蒋明珠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脱衣服 第一百二十六章 揭穿顾蒋奸事 第一百二十七章 皇后宣召 第一百二十八章 父皇,此人该杀 第一百二十九章 谁敢动她? 第一百三十章 轩瑶一心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大获全胜 第一百三十二章 计议 第一百三十三章 露馅 第一百三十四章 转赠袖箭 第一百三十五章 猜灯谜 第一百三十六章 祸根 第一百三十七章 坦白与亲吻 第一百三十八章 宇文婉儿的桃花 第一百三十九章 红线断 第一百四十章 女权的种子 第一百四十一章 护犊子惹帝怒 第一百四十二章 轩王诱妻 第一百四十三章 双喜临门 第一百四十四章 仇人相见 第一百四十五章 身败名裂之始 第一百四十六章 圈套 第一百四十七章 谁说吃亏? 第一百四十八章 砸店 第一百四十九章 祭拜秦氏 第一百五十章 轰动 第一百五十一章 花魁 第一百五十二章 逃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惦记 第一百五十四章 亲密 第一百五十五章 投靠 第一百五十六章 任夫人的礼物 第一百五十七章 木老爷的试探 第一百五十八章 机遇来临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失利 第一百六十章 活该 第一百六十一章 阋墙之始 第一百六十二章 贵妃背叛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上来,我背你 第一百六十四章 公主身份露 第一百六十五章 御衣局 第一百六十六章 交手老狐狸们 第一百六十七章 遇刺 第一百六十八章 干柴烈火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上门秦府 第一百七十章 她是我们女儿 第一百七十一章 秦辉才是我儿! 第一百七十二章 轩王作谋 第一百七十三章 秦辉残 第一百七十四章 求婚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夜潜入宫 第一百七十六章 婉儿争权 第一百七十七章 进秦府 第一百七十八章 打狗不看主人 第一百七十九章 出秦府 第一百八十章 婉儿辞行得股份 第一百八十一章 除夕夜 第一百八十二章 除夕夜(二) 第一百八十三章 除夕夜(三) 第一百八十四章 除夕夜(四) 第一百八十五章 宝儿捡小童 第一百八十六章 快乐的新年 第一百八十七章 会唇语的宫女 第一百八十八章 馅饼?陷阱? 第一百八十九章 求药 第一百九十章 四国来贡 第一百九十一章 削减谁的? 第一百九十二章 衣毁香椿匿 第一百九十三章 屡败之因 第一百九十四章 后手 第一百九十五章 明秀庄 第一百九十六章 秦辉死 第一百九十七章 宝儿机智退敌 第一百九十八章 香椿再现 第一百九十九章 立威 第二百章 评委之争 第二百零一章 比赛规则定 第二百零二章 轩瑶吵架 第二百零三章 四方来助 第二百零四章 小胜一筹 第二百零五章 坏事 第二百零六章 首战告捷 第二百零七章 赝票 第二百零八章 勾结 第二百零九章 穆挽容献计 第二百一十章 异变 第二百一十一章 盘问 第二百一十二章 收服右臂 第二百一十二章 命案 第二百一十三章 入宫审问 第二百一十五章 偶遇羞辱 第二百一十六章 真相欲出 第二百一十七章 心心相映 第二百一十八章 意料之外的联手 第二百一十九章 赢了! 第二百二十章 许愿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中计晕倒 第二百二十二章 灵魂剥离术 第二百二十三章 生机 第二百二十四章 大结局(正文完) 顾子清:恨不能重来 宝儿:我的妖怪娘亲(一) 宝儿:我的妖怪娘亲(二) 宝儿:我的妖怪娘亲(三) 秦太傅:一念之差,寄望来世 顾青臣:痛苦,永无休止 宝儿 我的妖怪娘亲〔四〕 宝儿 我的妖怪娘亲〔五〕 宝儿 我的妖怪娘亲〔六〕 宇文婉儿:情比金坚,江山不可摧 宇文婉儿:情比金坚,江山不可摧(二) 宇文翊:从此,再不是孑然一身 鱼璇玑:拔足泥潭,建模特儿团队 秦羽瑶产女:我是慕秋寒她妈 秦羽瑶再孕,柳家女进府(一) 秦羽瑶再孕,柳家女进府(二) 秦羽瑶再孕,柳家女进府(三) 秦羽瑶再孕,柳家女进府(四) 秦羽瑶再孕,柳家女进府(五) 秦记武馆,不只学武(一) 秦记武馆,不只学武(二) 秦记武馆,不只学武(三) 秦记武馆,不只学武(四) 秦记武馆,不只学武(五) 秦记武馆,不只学武(六) 秦记武馆,不只学武(七) 花芊泽:此去前方路不知
设置
主题
字体
黑体
宋体
楷体
字号
18
第一百四十三章 双喜临门
《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
作者:子时无风
更新时间:2024-04-27 09:10:13
字数:24012字
    www.xqxs.com,最快更新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 !

    甜言蜜语的男人,往往给人油嘴滑舌、轻浮轻薄的感受。然而,却也是最受女性欢迎的一类人。赞美的话,谁不爱听?哪怕是秦羽瑶这样理智冷清的人,听了也是有些欢喜的。

    何况,对她表示出爱慕的男人,是如此俊美优秀?脸颊微微发热,方才那冷淡的神色便再也摆不出来,然而口吻仍旧维持着冷清:“来日方长,你既有此愿,又何须在意朝朝暮暮?等到此间事了,再行不迟。”

    她是不会眼下就跟他去京城的,一来有秦记布坊和闲云楼这个川菜试点,需要花费心神来维持;二来,如今身份已经暴露,倘若住进轩王府中,只怕招了无数人的眼,却是再难清净了。

    而留在青阳镇上,则避过了大多数的烦扰。毕竟,知道她的人,都是京中大员及其家人,隔着遥遥的距离,谁有闲工夫来找她的麻烦?

    宇文轩也是因此,才没有勉强秦羽瑶一定随他进京。而他非要留下来的目的,除却方才他说的之外,还有一样:“我担忧你们的安危。”

    诚然,宇文轩派了思罗和小黎来保护秦羽瑶和宝儿,但是思罗的武功虽高,却只有一人。至于小黎,就逊了一些。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秦羽瑶得罪了蒋丞相,实际上危险重重。宇文轩不会冒险,让别人伤害他的心头肉。故而,他将办公地点搬移至此,是最好的方法。

    秦羽瑶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宇文轩的意思。心下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这里是古代,封建的古代,男权至上的古代。宇文轩却如此尊重、在意她,实在是难得的。

    哪怕在现代,这种尊重和在意也是稀少的。何况,宇文轩从未强迫过她什么。心中像有一团火苗,在摆动着越燃越亮,最终秦羽瑶点了点头,对他笑道:“好。”

    这一个字,便代表了她的心意。

    宇文轩听出了她隐藏在这一个字背后的含义,也不禁眼中露出笑意。步步为营,终于是将她的心慢慢收拢。

    秦记布坊,果然如秦羽瑶所料,站在门口等着开门的人,已经排成了四五个队,每个队伍都快排出小半条街了。如此轰动的景象,简直惊呆了布艺一条街上的行人和商家们。

    当得知排队的都是为了买秦记布坊的成衣时,绿荫阁门口,一名脸上贴着纱布的女子,此刻咬着牙,简直睚眦欲裂,狰狞得可怕。

    与此相反,三秀来到秦记布坊门口,简直就惊得不会走路了!还是躲在一旁的禄儿,此刻猫着腰从一条胡同里跑出来,脸上又是兴奋又是害怕,来到三人跟前,颤着声音问道:“咱们怎么办?她们口口声声叫咱们放开限制,人人都要买,咱们还开不开门?”

    原来,禄儿早就来了,却是被秦记布坊门前的这几条长队伍给惊呆了。他生性机灵,便没有挤过去开门,而是猫腰躲在旁边的一条胡同里。只见三秀虽然来了,秦羽瑶却是未露面,不由得疑惑道:“夫人怎不见?这样大的事,她竟不打算露面么?”

    只见禄儿急得不行,想找人拿主意又找不着人的模样,秀兰呵呵笑道:“夫人哪里用得着亲自来?这样的小事,原是一早就料到了,早已经把法子交给我们了。”

    禄儿惊得张大嘴巴:“是什么法子?”

    秀兰轻哼一声,昂着头拨开他往前走去。等站在秦记布坊的门口,顿时间人群的哗声便震动起来:“到底卖不卖呀?”

    “就是,我们排了半天的队了,你们怎么才来?”

    “凭什么只卖前十名呀?我们也等了许久的!”

    “你们就卖给我们吧,大不了我们多等些时候,迟些再交付也成的!”

    一声比一声急切。

    秀兰站在秦记布坊门口,望着面前挤挤攘攘的人群,别提多骄傲了。她抬起手臂摆了摆,说道:“我们夫人说了,从今日开始,不论多少人下单,我们都接下!”

    顿时间,人群中寂静了一瞬,随即犹如沸水开锅一般炸了起来:“此言当真?”

    秀兰挥了挥手,等众人的声音小了一些,才道:“自然当真。不仅如此,我们夫人还说了,价格压到七十两一套。”

    霎时间,人群中又沸腾了起来:“当真如此?”

    “是啊,便宜到了七十两么?”

    原本秦羽瑶的意思,便是要降下来一些价格。但是降下来多少,她却没有规定。秀兰便自作主张,定了七十两。

    因为,倘若降得太低,比如五十两,直接砍了一半去,想必从前买过衣裳的老主顾便不痛快了。而七十两则是一个微妙的分界线,一来大家都觉得便宜了,二来曾经买过衣裳的老主顾,也不会觉得超出接受范围。

    毕竟,她们早穿上身那些日子,出尽了风头,却是拿银子买买不回来的。

    秀兰等人群中安静了些,便道:“我绝无虚言。只不过,有一条大家记住了,咱们布坊的成衣,每次出新样式的时候,仍旧是有限额的。且,每日只接受三单,价格提至一百五十两。”

    话音落下,排队的人群又唏嘘起来,却是没有再如炸锅般的沸腾。一百两银子对她们来说,已经是难以承受的一笔。至于一百五十两,那是根本想也不必想,绝不会买的了。

    当然,也有人面带优越之色,秦记布坊此事办得有意思——别人买不起,不代表她们也买不起。

    总有些人,是买得起的。这也是秦羽瑶的意思,最大头的银子,还是赚的有钱人。至于平民百姓,日后这曲裾普及了,她是打算将价格再降下去的。此时只不过是尚未普及,需要噱头,便卖得格外昂贵。

    “一百五十两一套的新衣裳,俺们买不起,那三个名额,俺们想都不想。”有个陪着媳妇来买衣裳的汉子,扬着头说道:“姑娘,你开门不?快点给俺们下单子,俺们要订衣裳!”

    其他人也纷纷说着类似的话,催促着秀兰开门。

    秀兰便道:“好。大家就排着队,一个一个来。”然后朝禄儿招了招手。

    禄儿早已经机灵地跑过来,身子灵活地绕过人群,站到门前取出钥匙打开了门。等三秀进去后,便站在门口,对外面排队的人道:“一个一个进去,谁都不许挤。”

    人群却又喧哗起来,纷纷嚷着道:“我们排了五个队伍,到底是怎么进呀?”

    禄儿便笑嘻嘻地道:“自然是按着先来后到,哪一队最先排起来的,便先从哪一队开始。”

    排在队尾的人又不乐意了,嚷道:“可我比他们来得还早呢。”指着另一个队伍的排在前头的人道。

    禄儿素来是在市井里混惯了的,不是秀兰这样的姑娘们可比,此刻闻言也不急躁,只是一一指了几条队伍,笑嘻嘻地道:“便从这一队伍开始,然后是这一队,最后是这一队。大家从头到尾,一个一个来,谁也别着急。若是不服气的,即时离了,明日再来排。”

    众人只听他这么说,便也没什么好说的,收了声安生等了起来。

    然而,来的人实在太多了。三秀一个量身、一个记尺寸、一个管账。等到一个时辰过去了,竟然连一条队伍也没有接待完。

    渐渐的,人群便又叫嚷起来:“照这样的速度,得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就是,天黑了也轮不着我们呀。”

    “要不我们自己把穿衣裳的尺寸告诉你们,你们比着照做就好了。”又有人出主意道。

    随时便有人应声叫好,道:“说得是,这样多节省时间啊!”

    禄儿一听,也觉着是个好主意,便应了一声,进了店里请示去了。

    秀兰一听,却立即摇头道:“不行!必要我们亲手量过了才算的!”

    秀禾也接话道:“说得是。总要我们自己量过了才算,否则她们万一给的不合适,等我们的衣裳做出来,她们穿着不喜,到时丢面子的却是我们了。”

    到那时,只怕又要引出乱子,那些穿着不合身的衣裳的人,拿着衣裳到街上乱说一通,别人就都知道秦记布坊做事情不认真,滥竽充数了。且,就算她们原本没这意思,保不齐被什么人一蛊惑,便就有了。

    禄儿一听,却是这个理儿,便出去回复了。

    人群中顿时爆出一阵不满声,秀禾想了想,却是头痛起来。因为,太慢了。外头排着乌压压的人,这得什么时候才弄得完?

    倒是秀兰又有了主意,眼神往隔壁一瞟,道:“叫陆掌柜想办法去!”

    “这个主意好!”秀禾眼睛一亮,闲云坊如今已经不做成衣生意了,闲置的那些伙计与账房,一日里头也接待不了多少客人。便朝秀兰的肩膀上一拍,道:“你去吧!”

    秀兰便搁下量尺,抬脚往外头去了。

    隔壁,陆掌柜确实在柜台后头感慨。这才几日工夫?那时被他嫌弃的秦记布坊,居然当真就做得如此壮观,令他们只有眼睁睁瞧着的排场。又看了看自家布坊里头,挂着的一匹匹布,再没了成衣的墙上,不由得摇了摇头。

    生意冷清得很,令陆掌柜有些怀念当初客来客往的日子。只不过,此时却也不嫉恨秦记布坊。因为柳闲云说了,闲云坊同秦记布坊是合作伙伴。

    秦记布坊的成衣,所用的布匹,都是闲云坊的。如此算起来,秦记布坊的客人越多,闲云坊赚得银子就越多。

    可是,就这么坐等收钱的日子,却是叫陆掌柜有些闲得骨头都松了。就在这时,却见秀兰抬脚迈进门槛。

    陆掌柜不由惊讶,问道:“外头这样多的客人,秀兰姑娘怎么还有空闲来我们闲云坊?”却是认得出秀兰的。

    只因为三秀虽然生得一模一样,然而穿戴打扮并不相似,风格各异。且,性情也不一,故而长久相处下来,陆掌柜大半时候也都能辨认得出来。

    只听秀兰张口就道:“陆掌柜,叫你店里的小伙计们,都到我们秦记布坊帮忙去。”

    陆掌柜不由愣住了,只道:“秀兰姑娘,哪有这个理?”他们纵是闲着,也决没有到别人家去帮忙的道理呀?

    秀兰往前一步,拍着桌子道:“怎么没有这个理?我们秦记布坊赚了钱,你们是不是分一部分?如今我们秦记布坊捡银子都捡不迭了,叫你们帮忙撑开口袋,很难为你们么?”

    秀兰素来是个泼辣性子,此刻拍桌子瞪眼的模样,端的是惊艳风情。陆掌柜早已经过了贪花的年纪,却也是有些惧于她的泼辣,加之秀兰说得有理,便只得应了:“好。”

    说罢,留了一个老伙计看店,便率领其余人一同出了门,往秦记布坊去了。

    等众人看到闲云坊的人居然都进了秦记布坊的门,且就连掌柜的都来了,不由得纷纷碎语起来。原来,曾经闹得不可开交的两家布坊,竟然当真和好了。

    便有人对秦记布坊的印象,更加好了一分——就连曾经撕破过脸皮的对头,都能够和好如初,秦记布坊的东家果然是心胸宽阔之人!

    有了陆掌柜等人的加入,队伍缩减的速度便越来越快了。三秀将记账、记尺寸等事情都交了出去,每个人都只负责为客人量身,一下子速度快了三倍不止。

    与此同时,闲云楼此时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昨日乃是桂花节,因着欢闹喜庆,故而不少人家都在酒楼里点了菜,在家中摆宴等等。闲云楼作为青阳镇上最大的酒楼,自然接的订单十分之多。从昨晚思罗等菜时,传来的话里便知道了。

    而方承乾近来受秦羽瑶的影响颇深,居然给他想出一个法子来,那便是每家来取菜时,他都单独赠了一份川菜。赠得多了,如果人家不喜欢,倒掉便浪费了。且,成本也不低。故而,一份小菜便只取了一只小小的碟子,盛了约莫成人两口的量,单独搁起来。

    后来,方承乾一想,赠一份也是赠,赠多份也是赠,不如索性大方点。故而,便将闲云楼欲推出的川菜,每样都做了一大锅,分成许多小份儿,又每样捡了一份,搁进一只单独的小食盒里,凑成一盒川菜集锦。

    且,也不是家家都赠的。对于老顾客,有些身份体面的,订的菜较多的,自然是赠了一只食盒,又说了许多好听的祝福话儿。对于点的菜较少,或者没什么体面的,便只赠了一份两份,叫他们尝一尝鲜。

    毕竟是白白送的,又不要钱,故而也博得了许多名声。

    方承乾想出这个法子,原是累了闲云楼的大厨们,从一早上就开始准备。一整天下来,等到晚上回家后,两条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当然,这里头也包括了方承乾。然而方承乾心里却是开心的,晚上睡觉前还兴奋着,也不知道这一举动,次日会取得什么样的效果?待到第二日,却是便知道了。

    还不到晌午,便有熟人来了楼里,点名便道:“老方?你昨儿做的那个菜,竟是叫什么?味道十分辛辣冲口,我们家老太爷今日下巴上都长了疙瘩!”

    方承乾此刻在厨房里,教导着小徒弟们择菜,闻言撂下了小徒弟们,走出来看见来人,却是笑了:“怎么?你这是寻仇来了?方爷可告诉你,那菜是白送你们的,你吃了高兴夸我可以,要是来找麻烦,方爷可不愿意的。”

    那人便哈哈大笑起来,走近来搂过方承乾胖乎乎的肩膀,挤眉弄眼地道:“昨儿我们家老太爷吃得可带劲,那一盒子全给他老人家一个人吃了,高兴得大晚上不睡觉,找我们陪他抹牌。嗳,再给哥们整两道,价钱你开!”

    方承乾一听,心里乐了,他的感觉没错,这样浓烈的味道,却是适合味觉渐渐消失的老人。何况,昨晚赠送的那些小菜,因着分量少,更是多加了三分盐巴。

    对于这个结果,竟不觉着惊讶,只是乐呵呵地道:“真是对不住,那道菜的一味调料呀,却是使完了。老顾啊,你再等两日吧。”

    顾老爷原是一名三十多岁,近四十岁的中年人,身量中等,只是面色较方承乾略黑。却是跟方承乾一早就熟的,闻言不悦地道:“你少哄我,怕我不给你银子是怎的?快些,我家老太爷等着吃呢。”

    方承乾却只是摇头拒绝道:“真是没有了。”

    柳闲云统共就差人送来两回,第一回送来的被思罗夺去一半,第二回送来的在昨日也耗得差不多了。且,方承乾记得秦羽瑶的话,不能凡事都依了众人,就该晾他们一晾,再得到时才会珍惜。

    故而,已经预料到川菜必会引起轰动反响的方承乾,便咬紧了不松口。

    顾老爷便生气了,一把松开他,指着他的鼻子道:“好你个老方,跟哥们耍起心眼来了?我就不信,你厨房里半点材料也没剩?你这么大的酒楼,一点边角料也没剩么?我却是不信的,除非你叫我进去找一圈!”

    说着,挽起袖子,就往厨房里冲。

    方承乾连忙拦住他:“厨房是重地,除了我们,谁也不给进的。”

    虽然顾老爷不见得认识辣椒,但是方承乾跟他熟稔,却知道他是个大孝子,为了他家老太爷,那是混不顾的。万一他逮着厨房里的陌生调料,一样一样尝过去,岂不就是露馅儿了?

    顾老爷只见被阻拦,哼了一声道:“你心虚了?”

    “我哪有心虚?本来便是如此,你看谁家酒楼叫外人进去的?”方承乾仍旧是绝不松口。

    顾老爷也是生意人,对各行各业的忌讳都知道一些,闻言便开始解衣裳上面的扣子,就势便要脱衣服,口中道:“你不就是怕我污了你的厨房重地么?哼,老爷我便脱得一干二净,待会儿连鞋子也不穿,再不会带进去一星半点儿不干净的东西。你总该叫我进去了吧?”

    方承乾恶心得不行,抬手就捶在他肩头上,一下子将顾老爷捶了个趔趄:“滚滚滚!没羞没臊的老东西!”

    顾老爷也不恼,待瞧清了方承乾的神情,心里有了谱。又挤眉弄眼地凑过来,道:“我说,咱们这么熟了,你有什么想法,不要顾忌,尽管跟我说!”

    方承乾便沉吟起来。他脑子里还真的有个想法,只不过,怕顾老爷不同意。

    “你说罢!只要叫我家老太爷吃得舒心,什么要求我都答应!”顾老爷拍着胸口道。

    方承乾便招手叫他附耳过来,而后嘀嘀咕咕对他说了一通。

    听罢之后,顾老爷果然跳脚,指着方承乾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老方,欺人太甚!你不够意思,你竟然——”

    方承乾便笑眯眯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少不了你的好处。此事如果办得好,回头你们家老太爷的饭菜,闲云楼包了!”

    顾老爷指着方承乾,恨恨地看了半晌,忽然甩袖走了:“你等着!”

    不出半日,东街上便热闹了起来。

    许多人都听说了一件事:“顾老爷、苏老爷、郑老爷打起来了!”

    “为的什么?”

    “啊哟?那快得去看看!”

    顾老爷、苏老爷、郑老爷,却是青阳镇上,顶顶有名的几家富户。曾经有人感慨:“下辈子叫我投胎成他们家的家生子,便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由此可见,这三家原是积累数代,富得流油的家世。

    只听闻这三家的老爷,青阳镇上顶顶体面的人,居然当街打起架来,人人眼中不由得一亮。哗啦啦,人群纷纷往热闹声响起的地方围过去。

    此时,顾老爷等人正是打得热闹,却是连泼妇的把式都学来了,挠脸、揪头发、掐腰,什么手段都使。口中只说着:“归我!”

    “滚!归我!”

    “你们敢跟老爷抢,老爷回头跟你们——啊!姓顾的,你好阴!”

    原来,顾老爷受制之时,竟然卑鄙地呵苏老爷的痒,而后趁机踢了他一脚,把苏老爷踢倒在地上。

    三个当了爹的大老爷们,有一位甚至当了祖父的,竟然如小孩一般,不顾颜面地当街打闹,直叫众人纷纷稀奇不已。

    有人便问道:“他们这是为了什么?”

    “听着仿佛是在抢东西,不知道是在抢什么?”

    身边不知何时凑过来一人,高声答道:“我知道!我知道!他们是为了抢夺闲云楼的一道菜,才打起来的!”

    “什么菜呀?竟叫这三位大老爷抢成这样?”众人不解地问道。

    以顾老爷等人的财力,什么东西买不来?究竟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才叫他们撕扯成这样?

    只听那人又道:“听说昨日闲云楼往外送菜时,都额外赠送了一份小菜,是不要钱的。给顾老爷他们便送得样数多了一些,听说顾老爷家的老太爷格外喜欢,苏老爷家的夫人格外喜欢,郑老爷自己格外喜欢,都是冲着那菜来了!”

    “奇了,叫闲云楼都给他们做不就是了?”人群中便响起不理解的声音。

    毕竟,昨日用来赠送的小菜,能值多少钱?怎么竟引得这三位顶顶有头有脸的大老爷们打起架来?瞧瞧,郑老爷竟然被顾老爷和苏老爷联手打得不会动了,原因竟是他们都是送给别人的,唯独郑老爷是自己吃,于道义上便差了一截。

    郑老爷年纪比他们都要大一些,体力最先不支,因着抢夺无望,便恨恨地叫家丁扶自己起来,不甘心地走了。

    随后,便是顾老爷和苏老爷又打了起来。顾老爷早已经将衣袖都撸到膀子上去,大秋天的,赤着大半条手臂跟苏老爷肉搏,也是拼了。

    “苏老爷,我们家老爷是送给老太爷的,这是多大的孝心啊!您家里的太太,晚两日吃又怎的了?”顾老爷家的下人在旁边“苦口婆心”地劝道。

    苏老爷便道:“他爹是人,我媳妇就不是人啊?凭什么我媳妇要让着他?我媳妇又不敢他一声爹!”

    人群中便哄笑起来。这时,经过几位知情人的解释,围观的人已经多半都清楚了,原来闲云楼昨日赠送的小菜太多,今日竟是调料不足,仅仅够做一道菜的。于是,这三位青阳镇上最有头有脸的大老爷,便就此抢了起来。

    然而,究竟是顾老爷略胜一筹,将苏老爷按倒在地上,起不来了:“你服不服?”

    苏老爷被他坐在腰间,气得直翻白眼:“滚!滚!”

    “好,我便当你服了!”顾老爷说罢,便站起身,将撸到肩膀的袖子放下来,而后抓了抓凌乱的发髻,又拍了拍衣裳,抬脚走上闲云楼的台阶,朝里面喊道:“掌柜的,我们商量好了,这道菜就让给我了。”

    身后,被家丁们扶起来的苏老爷,忍不住又是“呸”了一声,才气呼呼地走了。

    一刻钟后,顾老爷喜滋滋地提着一只食盒走出来,抬手招了家丁,往家里去了。至此,这次打架事件才告一段落。

    然而,围观的人群却没有散去,而是陷入了热烈的讨论中。

    有人说道:“昨日我家也从闲云楼订了菜,那小菜是一道炒鸡块,但是有一股别样辛辣冲口的味道。刚一入口,仿佛有火舌在灼烧口腔,十分怕人。但是,又别有一番滋味,竟是越吃越欲罢不能。”

    “我家也订了,得到的小菜是一道炒豆腐……”

    外头的人群在热闹讨论,闲云楼里,方承乾笑得见牙不见眼,若非此刻在外头,竟想躺在地上打滚了。

    “掌柜的?您面子可真大,顾老爷可是豁出去了。”一名小伙计悄悄冲方承乾竖起大拇指。

    方承乾勉强忍了笑,道:“他哪里是为我?分明是为了他家老太爷。”说罢,又对小伙计道:“东西可都打包好了?快从后门溜出去,给苏老爷和郑老爷送去。”

    这一切,秦羽瑶都不知道。

    此时,陈嫂回来了,带回来一名中年妇人。生着一张不苟言笑的面孔,被陈嫂领着来到秦羽瑶的面前,行了一礼,有些粗哑的嗓子道:“魏氏见过夫人。”

    “夫人,这便是我向您说过的,我的好姐妹魏氏。”陈嫂也行了一礼,恭恭敬敬地道。

    秦羽瑶坐在堂中,抬眼打量着魏氏。背着光,倒看不清魏氏的表情,只瞧得见她异常挺直的脊梁,隐隐散发出倔强冷硬的味道。不由得点了点头,任何时候,直着脊梁的人,总比佝偻着脊梁的人更叫人尊敬。

    “魏氏,你可愿真心在我这里做事?”虽然是陈嫂领来的,然而秦羽瑶还是要问过一番,确定过后才能收下她:“我这里,你的月钱同陈嫂是一样的。家里人口比较少,没有什么勾心斗角的事,也不需要你讨好主子,只要把交给你的活都做完就成了。”

    魏氏点头道:“我愿意的,夫人。陈家妹子都告诉我了,说夫人是极温和的主子,待下人是再好也没有的。”

    其实秦羽瑶待人,倒不真的是把她们当下人看待的。更多的,她是把她们当下属、当伙伴。就好像一家公司,投资人、经营者与员工的关系。

    然而,陈嫂却不这么想——她怎么敢想,原来主子竟没有将她当做下人,而是一个人?故而,秦羽瑶有意或无意中做的一切,便在陈嫂的心中刻下深深的印痕,对秦羽瑶无比感激。做起事情来,尽心尽力,而且绝对是甘心情愿去做。

    于是,说服魏氏时,陈嫂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只要你来了,我保管你过得日子比在家里做姑娘时还开心!”

    魏氏做姑娘时,也只开心了几年而已。那滋味,她已经不大记得了。之所以答应陈嫂,一是确实活得乏味,没什么盼头。二来,她也想回忆下,做姑娘时的滋味?

    “那好。既然如此,陈嫂便带她去休息吧。”秦羽瑶道。说完,又补充一句:“等一下。陈嫂,以后家里多了一口人,你认得的,就是你从前的主子。他要在咱们家住下,往后你的住处便改作他的书房。至于你和魏氏的住处,便搬到西厢里头,思罗和小黎原先住的那间。”

    这座院子原本并不小,两进两出,带着院子,建着六座屋子,足够一家人住的了。然而,随着家里人越来越多,竟是不够住了。

    本来,宇文轩提出再买一座更大的院子,搬进去住。然而秦羽瑶在这座院子里住得有些感情了,舍不得换。又问了宝儿,宝儿也没有换大院子住的念头。对小家伙来说,再大的院子也大不过爹爹在京城里的院子。

    于是,秦羽瑶思索了一时,便改动了院子的住法。正屋的东间,作为秦羽瑶、宝儿和宇文轩的卧室,西间则改为宇文轩的书房。东屋仍旧是三秀的住所,西屋的一间原来是储物室,收拾收拾叫思罗和小黎住进去,他们原来的那间则挪给陈嫂和魏氏住。

    其实,本来按宇文轩的意思,是叫思罗和小黎躲避在阴影中,贴墙根站着打起精神保护众人的。毕竟,太过安逸的生活,会养起人们的惰性。尤其思罗和小黎干的这行,更加容不得丝毫的差错。

    有些事情,宇文轩是不容秦羽瑶多说的,比如这件事,宇文轩便坚持让思罗和小黎吃苦头。于是,虽然秦羽瑶给思罗和小黎收拾了储物室,然而他们住得住不得,还是一回事。

    “是,夫人。”只听宇文轩居然搬来住了,陈嫂心里是有些紧张的。对于搬了住处的事情,倒是没有半点不满。对她来说,那都是应该的。

    “今儿咱们家里来了新人,很该吃顿好的,庆祝一下。这样吧,一会儿我出去买菜,给大家做顿好的。”秦羽瑶说着,便站起身,摸出荷包里的银子数了数。只见数额差不多,便抬脚出门了。

    “夫人做饭是最好吃的,今日又有口福了。”陈嫂乐呵呵地说道。

    魏氏的眼中闪过惊讶,抬头看着秦羽瑶的背影,不由得心中有些感动。

    旁边,陈嫂悄悄打量着魏氏的神情,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她原本便猜到了,秦羽瑶有可能给魏氏接风洗尘。只不过,她不是很确定罢了,便没有对魏氏说。只对她说,夫人是极好的人,经常还会亲自下厨,做饭给大家伙儿吃。

    魏氏当时不信,陈嫂也没有再劝她。毕竟,如果秦羽瑶当真亲自做菜给魏氏接风洗尘,就当做给魏氏的一份惊喜。而如果没有,倒也不会怎样。

    只见魏氏有些失神的模样,陈嫂笑着捣了捣她,道:“别愣着了,在夫人家里是极随意的,走,咱们将东西收拾一下,一会儿搬到那间屋里去。这里呀,要改成……爷的书房了。”

    “婶婶,你回来了?”宝儿练完大字,终于松了口气,从屋里走出来。见到陈嫂,便乖巧地跑过来,又抬起头看向魏氏,问道:“这位婶婶是谁?以后也要住在咱们家里么?”

    一句“咱们”家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又叫魏氏心中升起异样的感受。目光落在宝儿俊雅灵秀的容颜上,不由得一阵心惊。她原本便听过,轩王府中出现过一个小公子,生得模样与轩王爷相似八分。

    那件事,在轩王府中传遍了,饶是魏氏不爱打听这些,也被迫被洗耳朵了许多回。不料今日竟然见到了,直是有些无措,不知道如何称呼他才好。

    “宝儿,有两个字写得不够认真,过来重写。”只听一个严肃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随即,魏氏抬起头,只见里屋的帘子被打开,宇文轩走了出来。下意识地便屈膝跪下,道:“见过——”

    魏氏从前正是轩王府中的婆子,只不过她认得宇文轩,宇文轩却不认得她罢了。淡淡地打量了她一眼,便打断她道:“起吧,以后家里不兴这个。”说罢,牵起宝儿往里屋去了。

    陈嫂扶起魏氏,低声道:“爷从前三五不时过来,如今听夫人的意思,仿佛是要住在这里了。你也别惊讶,总归都不关我们的事。夫人说了,只叫我们把活做好,其他都不关我们的事。”

    魏氏还有些愣愣,点了点头,顺着陈嫂的力道起来了。从前在轩王府的时候,因着只是一味低头做事,偶尔被人欺负了也懒得争执,渐渐的生活便只是做活、吃饭、睡觉,麻木得仿佛整个人都是一副躯壳。

    然而来到这里才不过一时,竟然屡屡被震惊。尤其,爷的公子,居然唤她婶婶。不禁又想起当年那个无缘的孩子,倘若他活了下来,这时也该抱小孙子给她看了吧?枯寂多年的心,在听着里屋传来的孩童软糯糯的声音时,不知不觉竟然有些酸涩起来。

    ------题外话------

    补给大家啦,\\(^o^)/~

    ==

    感谢taohuan1516的1张月票,=3=

    感谢钟有凤的1张月票,=3=
本站所有小说均为转载作品,所有章节均由网友上传或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如果版权方认为在本站放置你的作品会损害你的利益,请指出,飞快小说网在确认后会立即删除。
版权所有©2009大河网络 苏ICP备2024066333号-4 苏公网安备32040002010136号 违法和不良信息举报电话:400-678-0987 sitemap